姓名:周某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XX年X月XX日
籍贯:湖北省贺州市
民族:汉族
文化程度:高中
职业:无业
住址:湖北省贺州市官XX镇XX街92号
目前羁押地:深圳铁路公安处看守所
一审判决对本案的定性有误
在《刑法》中,“运输毒品”具有特殊含义,并非携带毒品乘坐交通工具从一地到另一地就构成运输毒品罪。一审判决错误地认定上诉人构成运输毒品罪,应当将其定性为非法持有毒品罪。运输毒品罪与非法持有毒品罪在客观方面具有涵盖关系。只有为了贩卖、走私毒品或以其他方式扩散毒品,或者为了帮助他人贩卖、走私毒品或以其他方式扩散毒品而将毒品从甲地带至乙地的行为才能构成《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所称的“运输毒品”。
运输毒品罪的构成重点在于“非法运送”,而非“动态持有”。运输毒品罪在主观方面的构成要件之一是以“非法运送”为目的。这与非法持有毒品罪有着重要区别。非法运送包括了运往何处、送给何人等明确目的。此外,非法运送还具备营利性质。运输毒品罪与走私、贩卖、制造毒品罪一样,都是营利型犯罪。运输毒品的目的是通过运输这一中介手段,与走私、贩卖、制造毒品犯罪相衔接,获取非法利润和报酬。
根据1990年12月28日第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颁布的《关于禁毒的决定》和1997年的《刑法》,非法持有毒品罪的立法目的是为了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行为人具有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等犯罪故意的情况下,更有利于打击毒品犯罪。该罪名是毒品犯罪中较为特殊的犯罪形式,在犯罪构成上对行为人主观故意的内容要求较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包含了客观归罪的成分。
根据最高院2000年公布的《全国法院审理毒品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对于吸毒者实施的毒品犯罪,在认定犯罪事实和确定罪名上应慎重。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被告人实施了其他毒品犯罪行为,一般不应定罪处罚。但是,如果查获的毒品数量较大,则应以非法持有毒品罪定罪。
在本案中,上诉人交待,警方查获的“麻古”是他在珠海时,一个叫“阿艳”的女人帮他买的,他买“麻古”的目的是打算将这些“麻古”带回家自己吸食。作为“供需链条”的中间环节,运输毒品应该有明确的来源与去处。然而,在本案中,现有证据缺少“麻古”、“供货者”、“阿艳”的口供,并且无法证明存在相应的“接头人”或后续贩卖的对象。在供需两头无法明确的情况下,上诉人“非法运送”的目的无法证实,运输毒品又从何谈起呢?虽然上诉人有过吸毒史,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曾经有过走私、贩卖、制造、运输毒品的行为。在缺乏过往事实以及现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认定上诉人持有毒品的行为具有“非法运送”的目的,完全是主观臆断。现有证据只能表明上诉人仅仅是在火车站“持有毒品”,而非以“非法运送”为目的的“运输毒品”。
许多毒品犯罪都是以非法持有毒品为外在表现形式,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行为必然以持有或掌控一定数量的毒品为前提或结果。如果将动态持有毒品等同于运输毒品,那么,只要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携带毒品发生任何位移,不问是否具有“非法运送”的目的,均可认定为运输毒品。这是对法律条文的机械理解,显然不符合立法的精神。
辩护人在一审庭审中已充分阐明上述观点。然而,一审判决却只字不提,偏执地认定上诉人构成运输毒品罪。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违背了法律精神,一审判决难以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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