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某与艾某的父亲之间发生债务纠纷,艾某父亲去世,郑某认为应当父债子还,就屡次持借条向艾某索债,未果。一天,郑某与高某将艾某约出,随后将其手机没收,且在之后的三天内强制做起艾某的“贴身保镖”,与艾某形影不离,只准艾某在安排好的洗浴中心内活动,每天固定时间允许艾某给其亲友打电话商量筹钱事宜,为打发时间两人还带艾某到某景区旅游了一次。不久,艾某家人报警,郑某、高某被抓捕归案。
对郑某、高某的行为如何定性,存在三种不同意见。
虽然郑某与艾某父亲之间存在债务纠纷,但郑某与艾某之间并不存在债务纠纷。郑某、高某对艾某限制人身自由后,勒索并不存在的债务,符合绑架罪的构成要件。
郑某、高某为索要债务,非法限制艾某人身自由达三天之久,客观上侵犯了艾某的人身自由权。
郑某、高某的行为不符合绑架罪或非法拘禁罪的构成要件。
笔者同意第三种意见,理由如下。
郑某、高某没有勒索财物的主观目的。认定绑架罪的关键在于如何判断郑某、高某主观上是“索债”还是“索财”。根据刑法第238条第3款的规定,为索取债务非法扣押、拘禁他人的,依照前两款(非法拘禁罪)的规定处罚。根据最高人民法院下发的《关于对为索取法律不予保护的债务,非法拘禁他人行为如何定罪问题的解释》的规定,只要行为人是为了索取债务,即使是非法债务,也应当以非法拘禁罪定罪处罚,其目的主要是为了区分“事出有因的索要”与“毫无原因的勒索”。就本案而言,虽然郑某与艾某之间没有实际的债务关系,但现实中“父债子还”的传统观念是存在的,郑某、高某的行为是为了向艾某讨要其父所欠债务,并非“勒索财物”。因此,如果以绑架罪定罪,有客观归罪的嫌疑。
郑某、高某并没有完全剥夺艾某的人身自由。虽然郑某、高某将艾某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一定区域内,并采取“保镖式”的方式,对其自由活动的意志进行了强行干预,但根据刑法第238条的规定,只有“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才构成非法拘禁罪。在具体案件中,应当综合考虑行为人的手段、危害后果、动机等因素,只有行为达到相当严重程度,才构成非法拘禁罪。因此,在本案中,郑某、高某的行为不应被认定为非法拘禁罪。
当然,郑某、高某的行为仍然是一种违法行为。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40条的规定,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处10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并处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并处200元以上500元以下罚款。
见证人和保证人在法律上的定义和区别。见证人是借贷行为中的目击者,提供证词证明借贷关系的存在;而保证人为债务人履行债务提供担保,分为一般保证人和连带保证人。借条上未明确身份时,法院一般会认定其为见证人。为了避免纠纷,建议在签名时明确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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