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原告某玻璃厂与被告某运输公司签订了一份运输合同。该合同约定由被告为原告运输玻璃瓶,被告负责清点货物数量、规格并签字认可,按原告指定的时间、地点将货物完好无损地交给收货方,并带回收货方的收条交原告入账,但未约定何时结算运费。合同签订后,被告依约履行,原告陆续支付运费1.05万元,至2011年10月有1.29万元运费未结算。
2012年8月,原告让被告将价值5.3万余元的玻璃瓶运往某制药厂,被告却在途中将货扣至某仓库,并单方委托估价3.2万元。2013年3月10日原告为此诉至法院,被告提出反诉,其以留置货物符合担保法为由,要求原告给付扣除各种费用后剩余的1.6万余元运费。
本案争议的焦点是被告能否行使留置权。
一种观点认为被告可以行使留置权,理由是:双方当事人虽未约定支付运费的时间,但根据交易习惯,可以认定债权已届清偿期。被告行使留置权符合法律规定。
另一种观点认为被告不享有留置权。
根据担保法第八十四条第三款的规定,当事人可以在合同中约定不得留置的物。《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担保法〉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百一十一条规定:“债权人行使留置权与其承担的义务或者合同的特殊约定相抵触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根据以上规定,以下情形不能行使留置权:
具体到本案,首先,合同未明确约定不能留置。其次,留置该批货物不违背公序良俗。然而,从双方约定情况看,本案被告应依约将货交给第三人,而留置权发生在债权人债务人之间,当债务得不到履行时,债权人拒绝返还留置物。如果允许被告行使留置权,必然影响第三人即收货方的权利,对收货方造成损失。这与其承担的合同义务即须安全、及时按指定时间、地点送到收货方是相违背的,因而不能行使留置权。这里指的合同承担的义务不是指返还物给债务人的义务,而是指其它义务,如涉及第三人的情况。最后,合同约定承运方不但运货,还应当对货物的清点负责,且交给承运人之后,须把收条交回原告入账,这是合同的特殊约定。被告的行为既与其承担的合同义务相抵触,又违反了合同的特殊约定,因此被告所谓的留置权不能成立。
土石方运输合同的详细内容,包括合同双方的基本信息、合同期限、运输任务、车辆信息、运费结算、运输质量和安全、燃油供应等内容。同时,也介绍了违约责任的承担方式和合同保证金的处理方式。该合同适用于高速公路建设工程的土方运输任务。
国际货运代理企业的法律地位,重点介绍了界定其法律地位的四个标准,其中签发运输单证和承担类似承运人责任是重要标准。文章还涉及审判实践中对国际货运代理企业合同的处理方式,以及权利义务的界定和责任的承担。最后强调国际货运代理企业在承担承运人责任的同时,应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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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R条款下买卖双方的义务。卖方需承担装运前的风险与费用,包括办理出口许可证等,买方则需办理进口许可证等手续并承担装运后的风险。双方还须遵循CIF条款规定的运输、支付等义务。货物在运输途中的风险由买方承担,可追究船东或承运人责任。涉及租船运货合同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