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著作权侵权案件中,需要区分网络服务提供者和网络内容提供者的责任。网络内容即作品,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直接提供内容并将其上传到互联网上,必然会发生复制行为。即使作品没有明确规定享有信息网络传播权,内容提供行为仍可视为侵权。无论是我国还是其他国家的著作权法,很少有特别条款规定网络内容提供者的侵权责任,因为一般规定已足以提供保护。与互联网著作权保护相关的法律条款主要针对网络服务提供者。与著作权保护相关的网络服务,应与信息内容的传播直接相关。只提供网络接入、服务器托管、数据传输等中介服务的网络服务提供者不会成为侵权人,尽管信息内容经由服务提供者存储、传输,但不构成著作权法意义上的发表、复制。然而,如果网络服务提供者在收到权利人通知后明知他人借助其服务实施侵权行为,却不采取相应措施,就可被认定为向直接侵权人提供物质条件等便利,应承担相关责任。
著作权法上的“避风港原则”并非对网络服务提供者的特别和额外保护,而是基于互联网行业和网络服务提供者的经营特点所决定的。然而,在一些地区的审判实践中,尤其是涉及视频网站侵害信息网络传播权的案件中,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的网站败诉率超过90%。这与一般认为网络服务提供者不会构成著作权侵权的理论观念相去甚远,主要与视频网站的经营模式有关。首先,视频网站允许网络用户自行上传视频文件,但一般对视频时长、文件大小没有限制,这极大增加了网络用户上传他人享有著作权的影视作品的可能性,也增加了权利人著作权被侵权的风险。作为这种风险的引发者,视频网站应承担一定的注意义务。其次,视频网站通常会对上传内容进行编选和推荐,实际上参与了内容提供过程。在这种情况下,视频网站已不再是单纯的网络服务提供者,而兼具网络内容提供者的身份,应当承担直接侵权责任。
《传播权条例》和《行政保护办法》的相关规定已正确区分了网络服务提供者和网络内容提供者。尽管从网络技术、企业经营和政府行政管理的角度来看,这种区分可能并不完全周全,未涵盖互联网产业链的各个环节。然而,这种区分已涵盖了与作品传播过程相关的借助互联网实施的行为。从著作权保护的角度来看,这种区分已足够完备。目前来看,与著作权保护相关的网络服务可以限定在《传播权条例》所确定的范畴。
在审判实务中,裁判者应注意不要被所谓的“身份”标签所迷惑或误导。持有ICP证照、进行ICP备案的网站经营者并不都是纯粹的ICP(网络内容提供者)。以新浪网为例,网站上的一些作品是其自行上传的,如部分栏目的小说、散文、评论等,此时它是网络内容提供者;而有些作品是注册用户上传的,如论坛上的文章、博客上的文章、自制视频等,此时它是网络服务提供者。从侵权法的角度看,被告的“身份”性质并不重要,关键是确定其行为的性质,并根据侵权构成要件对其行为进行分析。只要符合侵权构成要件,该行为就是侵权行为,行为人应承担侵权责任。行为主体的性质是变动的,网站经营者如果直接参与提供内容,即为网络内容提供者;如果不直接参与提供内容,即为网络服务提供者。在著作权侵权的司法判定中,不应直接援用政府行政管理中对网站经营者的分门别类。
电视台小窗口播放其他电视台或网络节目是否算侵权的问题,指出一般不算侵权。同时,文章详细阐述了网络侵权的定义和特征,包括网络环境的定义、网络侵权的类型以及侵权行为的界定。文章还提到了中国应加快网络立法,制定适应当前司法形势的管辖制度,并介绍了相关司法解
徐某诉某互联网公司网络游戏侵权纠纷案。徐某的游戏账号被该公司封停,导致无法登录游戏,引发侵权纠纷。法院认为互联网公司应证明徐某是否传播非法网站的行为及封停行为的合法性,否则需承担法律责任。案件审理过程中,双方达成调解协议,互联网公司撤回上诉。该案反映
网络曝光是否构成侵权行为的问题。文章指出,依法曝光违法犯罪行为是合法行为,不属于侵权。同时,文章介绍了网络侵权的定义和主体,包括网络服务提供者、网络内容服务提供者和网络中介服务提供者等,并指出这些主体在侵权纠纷中的责任和地位。
网络骚扰和网络暴力的问题。网络骚扰行为本身不构成犯罪,但如果性质恶劣,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可被处以拘留或罚款。对于网络暴力,它混淆真实与虚假,侵犯个人权益,对当事人造成身心伤害,并直接影响其现实生活。同时,网络暴力对网民道德价值观也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