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合同法》第三百零一条规定,承运人在运输过程中有救助遇有困难旅客的义务。该条的立法本意是鼓励和要求承运人救助遇有困难的旅客,以避免旅客在运输过程中发生危险。然而,该条并没有明确规定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后是否应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根据法律逻辑,每一法律规范由行为模式和法律后果两个部分构成。《合同法》第三百零一条只规定了承运人的行为模式,即承运人在运输过程中有救助遇有困难旅客的义务。然而,该条没有规定与该行为模式相对应的法律后果,即没有规定承运人未履行或履行了救助旅客的义务后应否承担何种法律后果。
因此,根据《合同法》第三百零一条单独适用是不合适的,应结合其他具有法律后果的法律条文来确定对第三人致旅客伤亡的承运人是否应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另外,《合同法》第三百零二条规定了承运人应当对运输过程中旅客的伤亡承担无过错责任(严格责任)。该条并未将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的情况列为承担损害赔偿责任的“除外”情形。因此,除了第三百零二条规定的损害赔偿责任外,其他条款都没有相关规定。因此,对于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的情况,仍应适用《合同法》第三百零二条的规定来确定是否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然而,在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的情况下,适用第三百零二条要求承运人对第三人致旅客伤亡承担责任是不公平的。这种情况下,适用第三百零二条可能会导致承运人不积极救助遇难的旅客。旅客在遭受第三人侵害时,需要承运人积极采取措施进行救助,而不是寄希望于伤亡后获得赔偿。
如果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仍要承担无过错责任,承运人可能会缺乏救助旅客的积极性。特别是在救助旅客的过程中,承运人可能会面临风险(如受到第三人的侵害),承运人更有可能从保护自身安全和利益的角度决定是否救助旅客。
在司法实践中,法院可能会对尽了救助义务的承运人减轻其民事责任,但这往往是法院酌情考虑的。然而,这种立法会使伤亡的旅客得到充分的经济赔偿,却没有从立法上更充分、有效地保护旅客的人身安全。立法者在这方面犯了一个严重的失误,无意中将对旅客人身安全的保护降低到次要的地位。
综上所述,虽然《合同法》第三百零一条规定了承运人有救助旅客的义务,但与之相矛盾的是《合同法》第三百零二条,该条没有将承运人尽了救助义务的情况排除在承担损害赔偿责任之外。这导致承运人在尽了救助义务后仍要承担损害赔偿责任。因此,需要对这两条法律条文进行合理解释和补充,以更好地保护旅客的权益和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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