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履行抗辩权在实体法上的效力可以分为本体的效力和其他效力。本体的效力表现为拒绝履行权,其他效力包括对抵消权的影响,对履行迟延构成及合同解除的影响等。同时履行抗辩权的实体效力有些要求抗辩权人主张其抗辩权才能发生,有些则不需要。
同时履行抗辩权最典型的“行使的效力”是拒绝履行。同时履行抗辩权是一种消极的防御权利,在相对人请求履行时才能行使,不像支配权、请求权或形成权那样具有主动性质。除了拒绝履行需要积极主张外,同时履行抗辩权的其他法律效果如果也一律强调需要行使权利才能生效,就可能不公平。因此,对于同时履行抗辩权,除了“行使的效力”之外,还需要承认一些“存在的效力”,以提供救济。
同时履行抗辩权的“存在的效力”最典型的是债权受到同时履行抗辩时,不能作为自动债权主张抵销。例如,德国民法典第390条规定:“附抗辩权之债权不得以之供抵销;因时效消灭之债权,在其消灭前,已适于抵销者,得为抵销。”尽管我国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但也应当作为同样的解释,因为同时履行抗辩权的功能是追求双方对立的债务能够同时履行,这是公平原则在合同履行上的应用,所以不能主张抵销而使两个债权互相消灭。
同时履行抗辩权在我国民法上已经不是新鲜事物,但在我国的民事审判实务中却是一个新鲜事物。同时履行抗辩权可以在诉讼中和诉讼外都可以行使。为了行使同时履行抗辩权,被告无需证明原告未履行,只需表示援用抗辩的意思即可。相反,原告为了消除被告的抗辩,需要证明已经履行或提出履行的要求,或证明被告有先履行的义务。此外,抗辩权并没有否定请求权的效力,因此在当事人未援用同时履行抗辩权时,法院不能依职权考虑它。相反,如果被告援用同时履行抗辩权,法院应当审查被告的主张是否成立,然后作出裁判。
实体法和程序法上同时履行抗辩权的效力。在实体法上,其效力包括本体的拒绝履行权和其他效力如影响抵消权和合同解除等。同时履行抗辩权是一种消极的防御权利,其行使的效力最典型的是拒绝履行。而在程序法上,同时履行抗辩权可以在诉讼中和诉讼外行使,被告无需证明原告
先履行一方有中止履行的权利;先履行一方有等待后履行一方恢复履行能力或请求其提供适当担保的权利;先履行一方有合同解除权。此种效力属于不安抗辩权消极方面,权利人行使权利意思达到对方时即发生法律效力,先履行一方可中止履行。贯彻不安抗辩权制度,就能使社会损失
在此情况下,我国合同法允许当事人通过行使解除权的方式消灭合同关系。债务人在该履行宽限期届满时仍未履行的,债权人有权解除合同。先履行方符合以上适用条件,即取得不安抗辩权。先履行方行使不安抗辩权将对双方当事人产生何种影响,这就是不安抗辩权的效力。根据后履
先履行方符合以上适用条件,即取得不安抗辩权。先履行方行使不安抗辩权将对双方当事人产生何种影响,这就是不安抗辩权的效力。根据后履行方在合理期限内是否提供担保或恢复履行能力,可将不安抗辩权的效力划分为两个层次。中国合同法明确赋予先履行方以解约权,这是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