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届四中全会闭幕之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正式公布;与此同时,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一次会议,审议通过了《行政诉讼法》修正案,完成了对这部已经颁布25年的法律的修订。至此,中国的三大诉讼法都完成了修订。
《决定》针对立法、司法积弊提出了一系列可行的解决方案。比如,针对“立法工作中部门化倾向”,《决定》提出引入第三方评估、探索建立立法中涉及的重大利益调整的论证咨询机制等;针对权力不正当干涉司法的问题,《决定》提出“建立领导干部干预司法活动、插手具体案件处理的记录、通报和责任追究制度”。特别是对民间反映强烈的“立案难”问题,《决定》提出举重若轻的“技术性解决方案”,将现行立案审查制改为立案登记制。
立案登记制,直指司法环节的积弊所在。因为行政诉讼就是民告官,被告就是当地政府部门。而在目前的司法实践中,个别法院对于受理“民告官”案推诿搪塞,直接体现在立案难上。现行的《行政诉讼法》虽然明确规定,只需形式审查起诉满足“属于人民法院受案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等条件,就应该立案;但现实中,一些法院却往往节外生枝,对起诉做实体审查,找出种种理由拒不立案,或者就是一个“拖字诀”。这次修订的《行政诉讼法》则明确规定:符合条件的就应当立即立案;“对当场不能判定是否符合本法规定的起诉条件的,应当接收起诉状,出具注明收到日期的书面凭证,并在七日内决定是否立案”;不符合起诉条件的,作出不予立案的裁定。
新《行政诉讼法》还规定:“人民法院既不立案,又不作出不予立案裁定的,当事人可以向上一级人民法院起诉。”这也是一条“有的放矢”的法条。现行的《行政诉讼法》早已明确规定:对于不予立案的裁定,公民可以上诉。但现实中,不少法院既不立案,又不作出不予立案的裁定。当公民向上级法院上诉时,上级法院却会以没有“不予立案的裁定”为由拒不受理。这样就进入了司法死循环,严重损害了司法公信,也把很多本应在法庭上解决的问题挤到了信访渠道中。新《行政诉讼法》明确,在没有“不予受理的裁定”的情况下,当事人也有权提出上诉,而且还可以向上级法院投诉这种枉法行为。如此,真正是通过严格的立法,把权力关进了笼子里。
人民法院不予立案的六种情形,包括违法起诉、涉及危害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危害国家安全、破坏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破坏国家宗教政策以及不属于人民法院主管的事项。同时,也列举了法院应当立案的五种情形,包括民事诉讼、行政诉讼、刑事诉讼、执行案件以及赔偿申请。
中国刑法规定的附条件不起诉制度,特别是对于故意伤害罪和抢劫罪等犯罪,在特定条件下可以作出附条件不起诉的决定。暂缓起诉作为一种特殊的起诉方式,符合公诉条件但符合一定条件的案件不提起公诉更符合公共利益,同时必须规定缓诉期间和犯罪嫌疑人的法定义务。
消费公益诉讼的界定和法律处理。消费公益诉讼源于罗马法中的公法与私法的划分,包括国家机关和社会组织提起的狭义公益诉讼和公民等提起的私益诉讼。处理时需区分两种诉讼方式,遵循双轮驱动原则,尊重当事人意思自治和处分权。《解释》规定了公益诉讼和私益诉讼的交叉处
该摘要主要介绍了非法经营罪判决书的内容和相关法律依据。首先,判决书包括被告人的基本情况、辩护人和公诉人的情况。其次,判决书认定了相关事实、理由和适用的法律依据。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