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彭炳礼在浙江博宇建筑有限公司所属的岱山“城市阳光”公寓工地发生工伤。彭炳礼与工地的实际承包人张乃彬达成赔偿协议并履行完毕。然而,彭炳礼的工伤认定申请多次被不同的行政机关以不予受理为由拒绝。他于2011年向定海区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撤销工伤认定申请的不予受理通知书,要求定海人保局受理其工伤认定申请。
定海区法院经审理认为,彭炳礼的工伤认定申请超过了法律规定的一年时效。根据《工伤保险条例》和相关法律,未规定工伤认定申请的时效可以中止、中断等情形。因此,定海人保局作出的不予受理工伤认定申请通知书应该被维持。彭炳礼主张行政部门未告知救济途径而超过工伤申请期限的理由,不能作为认定具体行政行为违法的依据。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执行行政诉讼法若干问题的解释,法院驳回了彭炳礼的诉讼请求。
浙江省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复查后认为,彭炳礼曾向两个不同的人事劳动社会保障局申请工伤认定,如何计算申请工伤认定的申请期限属于程序性事项,需要重新审查。舟山中院指令定海区人民法院另行组成合议庭进行再审。
《工伤认定办法》和《工伤保险条例》规定职工及其亲属向劳动保障行政部门申请工伤认定的申请期间为一年,但并未明确规定其法律性质,也未规定申请时限是否可延长或中止、中断。因此,在司法实践中对申请期间的法律性质存在不同的理解。
工伤认定申请期间的法律性质是除斥期间,属于不变期间,不应适用时效期间中止、中断及延长的规定。虽然本案中行政部门未告知劳动者正确行使权利的方式导致申请期限超过一年,但这不能作为中止、中断的理由。
根据《工伤保险条例》的立法本意,工伤认定申请期间属于时效范畴,源于我国民法通则的一年短期时效规定,具有诉讼时效的性质,可以适用民法通则诉讼时效中止、中断和延长的相关规定。
工伤认定申请期间的法律性质既不是除斥期间,也不是诉讼时效,而是一种时限。从词义上理解,时限是完成某项工作的期限。《工伤保险条例》对用人单位申请工伤认定采用了“时限”概念,并规定遇有特殊情况,经报社会保险行政部门同意,申请时限可以适当延长。因此,职工申请工伤认定期间应与同一法条所规定的用人单位申请工伤认定期间的立法本意是一致的,也应该理解为申请时限。根据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发布的《关于对工伤保险条例第十七条、第六十四条关于工伤认定申请时限问题的请示》的复函,明确申请时限应扣除因不可抗力耽误的时间。
笔者同意第三种意见,因为从诉讼时效的法律性质看,时效届满,胜诉权消灭,但实体权利本身以及程序意义上的起诉权均不消灭。而超过申请工伤认定的期限,丧失的是获得工伤赔偿的实体权利。法律也未规定工伤认定申请时限可以中止、中断,因此其不具有诉讼时效的性质。而除斥期间的适用对象一般为形成权。受伤职工提出工伤认定申请的行为并不能直接发生获得工伤保险赔偿的法律效果,仅是依《工伤保险条例》行使请求劳动保障行政部门为其进行工伤认定的权利。因此,工伤认定申请权的性质不是形成权,而是一种请求权,不适用除斥期间制度。
本案由于行政机关作出一系列行政行为,导致时限计算比较复杂。岱山县劳动保障行政部门于2008年作出的不予受理通知书早已发生法律效力,法院和彭炳礼也都认可。然而,彭炳礼在2010年再次向该行政机关申请工伤认定,说明行政机关同意以再次受理的方式给予彭炳礼救济。由于无管辖权的劳动保障行政机关对该案在事隔两年后再次予以受理并处理,致使当事人延误了向有管辖权的劳动保障行政机关申请工伤认定的时间。这属于不可归责于当事人的特殊情况,应将此期间扣除。
工伤认定和人身损害赔偿的时效问题以及处理建议。对于工伤认定,根据《工伤保险条例》规定,申请时效从事故伤害发生之日起计算,若伤害结果尚未实际发生,在结果发生后一年内申请也不属于超时。对于人身损害赔偿,诉讼时效从受伤害之日或伤势确诊之日起计算。超过时效的
工伤认定的申请期限及相关程序。用人单位需在事故发生后30日内提出工伤认定申请,否则从业人员及其亲属或工会组织可直接申请。申请时须提交相关证明材料,区县人社局自受理之日起60日内作出决定。工伤责任的确定涉及多种情况,如用人单位分立、承包、借调或劳务派遣
多种人身伤害相关的法定时间,包括诉讼时效、仲裁调解时限以及行政部门处理时限等。文章详细阐述了因产品缺陷造成损害、交通事故调解、学生伤害事故调解、身体受到伤害等方面的诉讼时效及相关时限。同时,也介绍了行政部门处理工伤认定、劳动能力鉴定等方面的处理时限。
工伤鉴定时间的期限问题。工伤鉴定期限没有具体规定的期数,但社会保险行政部门应在收到工伤认定申请后60个工作日内完成工伤认定。细节和证据的不同会影响工伤维权的胜诉几率。此外,工伤案件不能进行风险代理,因为工伤事故具有复杂性和影响受害者权益的深刻性。当事